第201章 你去准备准备

第201章 你去准备准备

“哎呦喂,我哪知道,这小小的孩子这么能记仇哟!”王德子满脸懊悔的说道。

村长见他这个怂样,有忍不住骂道:“还不是你造的孽?好好的孩子被你折腾成了鬼,人家不找你找谁?”

“唉,其实这孩子也可怜,两次做人都不成,投又投不了胎,只得成了簸箕鬼他们才会心生怨恨,回来报复你。”刘万琰叹了一口气,话里带着怜悯。

一般未到成年就夭折的孩子是不能有墓碑的,一般的人家会将那些死去的孩子尸体放在簸箕里,挑到后山去埋葬,而装他们尸体的簸箕是不能拿回来的,要倒扣在坟墓上。因为簸箕是由竹片编制的,能够防止他们化成恶鬼。

但是也有的因为小孩子意外夭折死后用簸箕直接丢到荒野里怨气不散,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以前的富贵人家,小孩子就算是夭折了,也会在家里为他们立一个长生牌位使他们得以被供奉,又或者找僧人超度,让他们得以六道轮回,以此来镇宅,得以保佑一家平安。

要说到簸箕鬼,成克星的印象是最为深刻的,在以前小时候和师父在道馆里的时,他总爱缠着师父给自己讲故事,而师父见自己对鬼怪之事颇有兴趣,所以也常常乐得和成克星说说自己的所见所闻。

师父第一次给成克星讲关于的故事,就是关于簸箕鬼的。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有一个‘妇’‘女’领着自己的小儿子回娘家,半路累了,便带着儿子在路边歇息下来。本来天已经快黑了,‘妇’‘女’想趁着天黑前赶到娘家,谁知道儿子死活不愿意走,说是累了,要坐下来休息。

可是这个孩子,不知怎么的,一坐下来就就犯困了,那‘妇’‘女’见儿子困了,就让他闭着眼睛睡一会儿。

谁知道,这孩子一睡呀,就这么叫也叫不醒,不论是摇晃他或者拍打他的脸都不见醒来。这‘妇’‘女’急了,也顾不得回娘家,立刻领着儿子往回走,急匆匆的一路赶回家去。

到了家里,大家见要去娘家的‘妇’‘女’去而复返,就问是怎么回事,那‘妇’‘女’就说自己儿子一睡过去就没有醒过来,大家一听,连忙就找人找大夫,可大夫还没到,孩子就自个醒来了。

大家伙都很奇怪,刚才这个孩子还怎么都叫不醒呢,怎么现在就自个醒来了?那‘妇’‘女’还是不放心,又让后头赶来的大夫给儿子监检查一下,大夫却说孩子非常健康,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正当大家都觉得奇怪的时候,外边传来了消息,方才那‘妇’‘女’回娘家的必经之路那片赶上了地牛翻身,山上的石头泥土都滚了下来,把道路都给封死了,而且滚落下山的石头还砸死了不少人。

那‘妇’‘女’一听,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好险呀,刚才要不是儿子出了事他们赶了回来,现在被砸死的说不定就是她和儿子两个人了。

大家问又孩子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而孩子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睡了那么久,反而一醒起来就活蹦‘乱’跳议的。

男孩还说方才在那山边,遇上了个小‘女’孩,那‘女’孩邀请自己一起去玩儿,他答应了,于是两个人玩儿了好久,直到那‘女’孩提醒他要回家了,让他闭上眼睛,说是一闭眼就能让他回到家里,接过那男孩一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老娘。

那大夫见着孩子描绘的绘声绘‘色’的,看他也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就顺口问了一句:“那‘女’孩长啥样呀?”

“那姐姐呀,穿着红‘色’的裙子,脸可白可好看了...哦,对了,她眉‘毛’上,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点儿呢!”那男孩童声童气的回答道。

谁知道那‘妇’‘女’一听这话,马上脸‘色’大变,连忙去烧了几柱香‘插’在家‘门’口,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些冥纸蜡烛,小寿衣啥的一起在家‘门’口给烧了,连连说神明保佑,这一举动,也看得旁边的一干人嘘唏不已。

原来,这‘妇’‘女’在前头还有个‘女’儿,那‘女’儿自小就机灵可爱,十分惹人疼爱,‘妇’‘女’也不像平常的那些农村‘妇’人那般重男轻‘女’,反而对这个‘女’大儿万般疼爱,甚至是没想过再生第二胎,大家伙那时候都嘲笑着‘妇’‘女’,说‘女’儿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她再疼也是疼别人家的人。‘妇’‘女’不听,只说‘女’儿是自己最贴心的小棉袄,就该心疼着。

可是好景不长,那‘女’孩得了一场急病,没过六岁就没了,哭得‘妇’‘女’是死去活来的,最后虽然还是有了后头这个孩子,但还是非常想念这个‘女’儿,时不时去她的坟边常常陪她说说话,烧烧冥纸蜡烛什么的。

那‘女’孩死得时候,才不到六岁,当时大家也觉得十分可惜。‘女’孩长得十分可爱,红嘟嘟的小嘴巴,杏眼明媚,细细的眉‘毛’上还挂着一点红‘色’的美人痣,‘性’格也讨喜,见了人都带着甜笑,张口就叫:“叔叔伯伯,婶婶阿姨......”小嘴可甜了,大伙那时都说,这孩子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现在又听儿子那么一说,这找他去玩的‘女’孩,可不就是‘妇’‘女’夭折的那大‘女’儿么?她年纪小小就夭折了,投不成胎,只好守在疼爱自己的娘亲身边,见她准备遇上危险了,还想方设法的让她幸免于难。

说以说呀,这鬼和人一样,也有分好坏的,你对它好,它也会想方设法的报答你,你要是敢它害它,那它便也会回过头来害你。成克星的师父说完了这个故事,还这样和他总结着说。

刘万琰见王德子还是虽有悔意,但还是郑重他说:“孩童呀,不比‘成’人,心智为全,但他们也是十分记仇的,你这样对待他们以后,回来寻仇呀,是必然的。”

“那...那我该咋办呀!师父,你可得救救我,救救我的儿子呀,我如今就他一棵独苗苗了,要是这儿子也没了,我家可就真成了绝户头的了。”王德子听刘万琰这样说,也慌张了起来。

对于乡下的人来说,没儿子简直就是一件让人看不起的事。

虽然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但是乡下人还是有着靠儿子传宗接代的根深蒂固的观念,这是几千年来的老思想了,不是一下子能够该过来的。

刘万琰见王德子还是冥顽不灵的样子,于是没好气的说:“都说了,孩子都是有气‘性’儿的,无论是是人还是鬼都一样,你话里话外的就紧着你那小儿子,再这样下去,就是收拾了那两个小鬼,最后还是会出事的。”

“那...那我要咋做呀?”王德子还是不明所以。

一旁的村长都看不下去了,拍手就是一巴掌呼到王德子脑袋上,怒骂说:“你这蠢驴,咋说都不开窍呀?万师傅的意思是让你不止得对儿子好,就是‘女’儿也不能落下来呀!说了你多少次了,让你多照看照看大‘女’儿。”

“你也不想想,你那‘女’儿多久没吃上一顿‘肉’了,上次我家这口子去你家的时候看着你那闺‘女’,瘦的都脱了形儿了。你就是看重儿子,也不能这样亏待‘女’儿呀,好歹都是你家的娃娃,一个胖得红光满面,一个就瘦的个人样,你咋就做得出这么狠心的事哟!”村长说道这里,又忍不住踹了王德子一脚。

“哎呦喂,我的好哥哥,这不是疏忽吗?自打我那闺‘女’瘫在‘床’上后,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整日就躺在‘床’上吃白食了,我还能给她吃喝就不错了,哪还有那闲钱,能顿顿好‘肉’的供着她呢!”王德子捂着脑袋,小声的嘀咕道。

见王德子还是这副小气到家的吝啬样子,刘万琰有想起昨晚那月光下瘦骨嶙峋的可怜‘女’孩,就气不打一处了,于是话语间也没了客套,只是冷冰冰的说:“既然你那么不在乎孩子的话,那他们就算死了变成鬼你也是不怕的,那我在说什么做什么也没用,我怕我是帮不了你了。”

一听刘万琰这样说,王德子就是再小气,也知道他是生气了,于是连连说道:“唉,师父,我...我刚才说都不对,那都是犯浑的屁话,您可别放在心上,”有拍着‘胸’口保证说:“您放心,我回去一定把那闺‘女’当活祖宗一样供着,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她的,你看这样行吗?”

扑哧一声,刘婶听他这话笑了,“你可别只把青菜在油罐上薰了再当做‘肉’菜拿给你闺‘女’哟!”

大家一听刘婶的话,也笑了,他们知道这王德子小气,但小气到这种好笑的地步的人,还的确是少见。

王德子一听也窘了,连忙急吼吼的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可就别再提了哟!但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待大闺‘女’,连带着媳‘妇’一起好好待他,我...我在这里像*保证!”

“行了,我们也不要你的什么保证,也不是说你一定要对你闺‘女’多好,只是希望你能将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两个娃娃一同看待,别一个吃得嘴流油,一个却饥得三餐不饱就成。”刘万琰看着王德子,话语里透着认真,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这也是为了你好,对孩子好些,否则呀,一个不小心,将来还是容易出事的。”

“还有那些埋在后山上的娃娃,时不时去看看他们,陪他们说说话,给他们除除草,烧写冥纸蜡烛啥的拜拜他们,这样才能让他们安心在坟里呆着,不至于出来惹事。”刘万琰又嘱咐道。

“哎...哎...我记着了。“王德子边听,边点着头答应下来。

镇魂

见王德子答应了,刘万琰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在想着事情,似乎在思量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又拉过成克星和李先正,三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子。

登陆好一会儿,三个人仿佛决定了什么,便齐齐转过身子来,刘万琰又开口问王德子,“你那对龙凤胎葬在哪?”

“就在我家后山上头。”王德子连忙回答。

“你还记得具体的位置吗?”刘万琰又问。

“这......”王德子挠挠头,仔细想了想,说:“怕是不大记得了。”

“谁说不记得呀!”这时候村长‘插’话了,说“你们去那后上看,那个坟头上的簸箕底部,是用红布补过的,就是他家娃娃的坟头了。”

话音一落,刘婶就拍着大‘腿’说,“对,那坟当初我还去看过哩,还骂着王德子着两口子咋那么小气!”

王德子一听,也想了起来,回答道:“对...对了,我家的那个簸箕是补过的,用布补过的簸箕,那山上就有我一家的坟是这样。”

要是那个时候,因为自己的小气拖延了龙凤胎的病情,孩子就这么没了,但人死不能复生,王德子的小气劲儿还是那样改不过来。

既然孩子都没了,他就用那用了很多年的破簸箕把孩子一装,就运走拿去埋了,埋了以后那簸箕也就扣在了那里。想当初,因为这事他还被村长骂过,说是孩子都没了,还舍不得用一个好些的簸箕装着他们走,要不是怕被村里的人指着鼻子骂他小气,那破簸箕他还舍不得留着那里,还想着拿回家继续用呢!

刘万琰听他这么一说,对这个王德子是哭笑不得,这人还是真够吝啬的,居然用破的簸箕装孩子,那簸箕破的也就算啦,还是用红布补过的,难怪那两个龙凤胎不变成厉鬼回来找事儿!

抬头看了看日头,刘万琰站起身来,对着王德子说,“你去准备准备,要五只活的雄‘鸡’,再去砍些竹子过来,要老一些的老硬的竹子,待会我们这准备好了,就去找你,你准备好了就在家里等着,到时候,一起上山上去,去你那龙凤胎的坟边上。”

王德子一听,五只雄‘鸡’,顿时心一疼,问:“五只雄‘鸡’哟?三只行不行?”

话音一落,刘万琰还没说话,村子就在一旁骂道了,“你个小气鬼,万师傅都说了要五只,难道说他还能坑你的‘鸡’呀,你是要‘鸡’呀,还是要儿子?”

刘万琰也在一旁摆摆手,说:”五只雄‘鸡’,少一只也不行,还有必须得是雄‘鸡’,母‘鸡’也不行,要是这出来差错,那我也救不了你。“

王德子一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连连点头答应。

刘万琰见他应下,又转头向村长说,“大叔,您还得找五个强壮的汉子来一起帮忙,到时候我们一起用过午饭,就一起上山去。”

王德子一听,要找人帮忙,一找就是五个,还得招呼他们吃午饭,顿时心疼得连肝都疼了,这得要‘花’多少钱呀?

但鉴于刚才被骂了那么多回,他也不敢在讨价还价,只能答应下来。

刘万琰见王德子一副苦着脸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随即又补充道:“对了,王大叔,你还得一些准备准备上好的烈酒,待会吃饭和上山都得用呢!”

王德子一听,一咬牙,一跺脚又应了下来,反正前面已经要准备那么多事,后边的再加上去也就不算什么了。

大伙见吝啬了大半辈子的王德子终于大出血一次,再看看一副肝疼的模样,顿时觉得十分解气。

很快,村长便从村子里头找来了五个壮汉,一看就是虎背熊腰的,一个个都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胆大汉子,大家一聚齐,刘万琰这边这准备好了,就跟着大家一同往王德子家里走去。

由于是同个村子,王德子家不远,才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他家那不伦不类的屋子。

其实想着一起来帮忙的人还是不少的,除却一个村的人,大家伙平时一起,哪家出了事都喜欢过来搭把手以外,更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各个人去王德子家里吃过饭,倒是王德子把村里的家家户户的饭菜都蹭了个遍。

所以去王德子家蹭饭,就成了被村里人视为最艰难的任务之一,目前为止都还没一个人能成功的蹭过王德子家的一餐饭。

所以一听说去帮忙,还能去王德子家吃饭,大伙都高兴坏了,一个接着一个的主动说要帮忙,可惜名额只有五个,没赶上的也只能在边上看着了。

后来呀,刘万琰他们听说,好些人没能因为这次机会去王德子家蹭上饭,还惋惜了好一阵子,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王德子许是被骂得多了,又或者意识到了这可是和自己儿子‘性’命相关的大事,这次倒是‘挺’大方的,早早准备好了五只雄‘鸡’,和好饭好菜,以及好几坛子烈酒,这个大方劲儿,居然把同村里一起来的五个汉子惊讶的说不出整话,只能边吃着饭,便一嘴含糊的说着,“这王德子啥时候改了‘性’子.......”

待大家吃完了饭,刘万琰便拿起两坛子烈酒,一坛给大家倒上,恰好满一个杯子的三分之二,让大家喝下去,待大家一口干完之后,又倒上三分之二,让大家倒在手上,洗去手上的油渍。

待大家洗好之后,刘万琰和成克星两人让王德子拿出准备好的竹子,拿着小刀,把那些又老又硬的竹子削成两头尖利的扁片形状,并且每一根又有大约一尺来长左右,带竹子削好之后,刘万琰三人,王德子以及五个壮汉便一起上山了

一群人上山走了一段,便远远看见一个小小的坟包,只见那个坟包被长长的荒草淹没住,里边还隐隐约约透出一片红‘色’,旁边还围着三个同样小的坟包,那应该就是龙凤胎的坟地了,旁边那三个小坟包,应该就是王德子后来没得三个孩子的坟。

刘万琰提着一只雄‘鸡’,接过小刀,便割开‘鸡’的脖子,见那雄‘鸡’血好似水龙头一把哗哗的留下来,于是就绕着外头的那三个坟包中的一个开始绕圈。

只见那雄‘鸡’‘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随着刘万琰正反各绕一圈之后,雄‘鸡’血恰恰刚好流尽,一滴不多,也一滴不少。等到雄‘鸡’血流尽之后,刘万琰便在坟包前面烧了一张沾着烈酒的黄纸,随着黄纸燃烧的“撕拉”一声之后,就完成了一个简单的安魂仪式。

对于剩下的两个坟包,刘万琰与成克星一人负责一个,按照前一个坟包的动作,完成了三个坟包的安魂仪式。

最后轮到龙凤胎的坟包了,由于龙凤胎化成了厉鬼,并且还能找回家里报复,那么这两个小鬼的鬼龄不低,简单的安魂仪式已经不能安抚他们了,必须得用特殊的手法。

刘万琰先是割开了一只雄‘鸡’的咽喉,将先前削好的竹片浸泡在雄‘鸡’血,让雄‘鸡’血将竹片的每一个部位都染得通红之后,放在一边备用。

又拿起最后一只雄‘鸡’,正当刘万琰准备割开放血的时候,谁知道那只雄‘鸡’突然咯咯咯咯的叫起来,叫声惨烈异常,并且扑腾着双翅,挣扎的十分厉害。

要不是一旁的李先正,眼急手快的帮着刘万琰按住,那只雄‘鸡’怕早就挣脱着飞走了。

好不容易按住了雄‘鸡’,割开了喉咙,放着雄‘鸡’血,刘万琰正着反正各走了一圈,边走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莫怪我们心狠,人鬼本就殊途,你们两个要是在这样下去,以后投胎怕是更加不可能了。”

在放血的过程中,那只雄‘鸡’依然挣扎的十分厉害,完全不像前面的几只那么温顺,直到刘万琰走完最后一步,血放完了,‘鸡’才不再挣扎,就像是忽的被点了死血一般,马上闭眼死去。

见雄‘鸡’不再动弹了,刘万琰便把雄‘鸡’往哪盖住坟包的簸箕上一扔,边让人一起帮着忙往上加土,只到把雄‘鸡’埋得看不见了,才叫停,这个时候,原来小小的坟包已经因为填土的关系,比原来的规模大了不止一倍。

刘万琰又把准备的的竹片‘交’到众人手上,除了自己以外,一共,刚刚好每个人一片,让四个人分别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其他四个人一起把竹片对准坟头最高的尖尖部位,刘万琰又随即‘抽’出一道灵符,先是对着坟包大声喊道,“你们也别再怨恨,我会让你们的爹娘常来看你们,陪你们说说话,给你们除草烧冥纸蜡烛,待七七四十九天后,再请人给你们超度,让你们早早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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